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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芷初穿过庭院，推开大厅的门走了进去。
正好看见管家正在安排佣人打扫。
“管家，老爷子在吗？”
“老爷子在书房。”
管家的语气恭敬而疏离，季芷初点头致谢，转身往楼上走去。
咚！咚！咚！
她敲响老爷子书房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
老爷子看了季芷初一眼，没有丝毫意外。
从帝都商业中心到白家大宅需要不少时间，在快要下出租车的时候，季芷初已经调整好了情绪。
此时她除了眼眶有些红，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她握紧了手，缓缓开口，“我同意你之前说的，离开白墨尧。”
她掷地有声，语气坚决。
“不过我有个条件，让白峥旭离开白氏。”
白老爷子一向严肃的脸上浮起几分笑意，像一个打了胜仗一般。
“好，我会让他离开白氏集团。”
季芷初深深的看了白老爷子一眼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必要，她紧握着手转身离开。
“等一下，你把这个签了。”
季芷初回过头一看，瞳孔一阵猛缩。
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。
她的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，白老爷子准备的还真充分。
“既然决定分开，就断的彻底一点，你们之间的这段错误的关系，没必要再维持。”
季芷初强压着心里的酸楚，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对不起，阿尧，是我辜负了你。
对不起，我不能害你一无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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