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车停在路边，他下了车，穿过马路，来到那个路牌前。
是一个很旧的路牌，上面的漆掉的很严重，字样已经不清晰了，仔细辩认，仅能勉强看出‘聋哑学校’四个字，还有一个箭头。
李天硕知道，那所聋哑学校就在这附近。
回到车上，他继续向前行驶，没过多久，他就看到一个路口。
根据箭头指示的方向，前往聋哑学校，应该是从这个路口进去。
他不假思索，拐进了路口，行驶了二百多米，便看见了一幢古旧的建筑。
远远地，‘清川县特殊教育学校’几个大字，已进入李天硕的视野。
他踩了一脚油门，开了过去。
学校的大门是紧闭的，门卫室里有个年纪很大的保安，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打盹儿。
他敲了敲门，冲保安喊了一声：“你好。”
保安被惊醒，有些茫然地看着他。
他亮出警员证，说：“学校的负责人在不在？”
保安的反应有些迟钝，愣愣地说：“负责人是校长。”
“那校长在不在？”
“在。”
……
跟校长见到面的时候，李天硕同样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，校长淡淡一笑，礼貌道：“请坐。”
李天硕拉开椅子，在校长对面坐下，直言道：“我想了解一些陈宇航的情况，他曾经在这里上学，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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