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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她有些跟不上来。
还有其他人帮了林曼和richard？！
黎北晨的目光淡然从她身上移回，不动声‘色’地看向外面，目光径直地盯着某辆停着的车，直到盯得乔桑榆心里发‘毛’，才听到黎北晨的下一句：“是祁漠。竟然都是祁漠安排的。”
乔桑榆的呼吸一紧，脸‘色’隐隐发白，却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她不敢求证，黎北晨现在看的那一辆车，是不是就是她心里想的那一辆？
祁漠就在车里。
他在等她。
因为他不能在黎北晨和小清前‘露’面，所以他选择待在车里，接她回家。
“不声不响地把林曼安排进大公司，然后又让richard的心理诊所得到当地权威机构的认可赞扬……祁漠做了一件好事。”黎北晨笑了笑收回目光，看向乔桑榆，语气一转，“不过做好事不留名，确实不是祁漠的风格。为什么？”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乔桑榆装糊涂，抬脚走向林曼的方向，避开那个话题。
但是黎北晨接下来的那一句，却让她又不禁停了脚——
“因为你？”简单又直接的反问句，在她停下以后，他继续出声，这回却是变成了陈述句，“你和祁漠在一起。”
乔桑榆的身形彻底僵住。
她知道黎北晨和祁漠的关系不睦，势如水火。如果她现在承认了，就等于马上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，会和小清决裂，也会和林曼决裂……她不想要那样！可是现在否认还来得及吗？
黎北晨又不傻。
“不用紧张。”她在仓皇中失了神，黎北晨却是朗笑出声，“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，好自为之。”
他抬脚，走过乔桑榆的身侧，在肩膀擦过她的时候，才淡淡地补充完下半句：“毕竟，能被家族抛弃的人……算什么样的‘残次品’？”
有不屑，也有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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